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廿年相伴影無痕描述的哪一位武林先賢?
胡逸之。
胡逸之,出自金庸武俠小說《鹿鼎記》 。百勝刀王胡逸之,本是風(fēng)流英俊,當(dāng)年有武林第一美男子之稱,癡迷于陳圓圓的美色,竟甘為傭仆,二十三年跟隨陳圓圓,只為了偶爾能見到陳圓圓一面,聽到陳圓圓說幾句話。出場雖少,卻給讀者留下深刻印象。
感情
對胡逸之來說,愛情只是不求回報的付出,只是默默的犧牲和奉獻(xiàn),是只問耕耘,不求收獲,是只求內(nèi)心的安寧。
胡逸之的癡情,是癡情的最高境界。他發(fā)誓此生只為陳圓圓癡情,但絕不會伸一根指頭碰陳圓圓的衣角。這樣的想法難能可貴。古往今來,也只有古希臘的第一“情癡”柏拉圖可與之媲美。
胡逸之是誰
胡逸之,出自金庸武俠小說《鹿鼎記》 。百勝刀王胡逸之,本是風(fēng)流英俊,當(dāng)年有武林第一美男子之稱,癡迷于陳圓圓的美色,竟甘為傭仆,二十三年跟隨陳圓圓,只為了偶爾能見到陳圓圓一面,聽到陳圓圓說幾句話。百勝刀王的癡,與小寶的癡,有相仿相通的一面,又有絕大的分別。胡逸之在《鹿鼎記》中如曇花一現(xiàn),出場不久便即如鴻飛而去,然而卻給讀者留下了極深刻的印象。武林中大名鼎鼎、風(fēng)流倜儻的“美刀王” ,竟會甘為陳圓圓做一個挑糞澆菜的菜農(nóng),憑他武功,迫陳圓圓與其遠(yuǎn)走高飛可謂易如反掌,但他不但不對陳圓圓稍有不敬,連與她說的每一句話都深記腦中,這一個“癡”字怎生了得?
胡逸之是天下第一美男,為何不敢面對陳圓圓?
天下第一美男又如何呢?君不見三軍皆縞素,沖關(guān)一怒為紅顏,胡逸之確實是天下第一美,男刀法也確實在江湖上數(shù)一數(shù)二,但是他面對的是天下第一美女,天下第一美女陳圓圓,這輩子的兩個男人都是誰呀?沖關(guān)一怒為紅顏的吳三桂啊,大清朝入關(guān)以來,4個異姓王為首的一位,第2個男人又是誰呀?大明王朝就是亡在李自成的手里,而陳圓圓第2個男人就是這個李自成。
你胡逸之長得再漂亮又如何呀?你有平西王,吳三桂權(quán)勢滔天嗎?你有闖王李自成的英雄氣概嗎?你能為了陳圓圓,放棄唾手可得的江山嗎?說句不好聽的話,你胡逸之,除了長相以外還有什么拿得出手的,能跟這兩位比的,有一句話說的特別好,當(dāng)一個女人真正優(yōu)秀到讓人們側(cè)目的時候,是沒有幾個男人敢向他表白的,因為就算你喜歡一個人,你也會掂量一下自己自身的分量,配不配跟這個女人表白。
胡逸之很明顯就遇到了這個問題,他感到自卑,他覺得自己配不上這個天下第一美女,既配不上又放不下,那么該怎么辦???喬裝打扮偽裝成奴仆,待在陳圓圓的身邊,癩蛤蟆竟然得不到天鵝的垂青,那么至少癩蛤蟆可以對天鵝好啊,用現(xiàn)在的話說,胡逸之甘當(dāng)陳圓圓的備胎,有的時候在愛情當(dāng)中,男人的癡情程度要比女人傻的多,愛江山不愛美人,烽火戲諸侯,這些不都是因為一個男人愛一個女人嗎?
胡逸之也正是因為愛著陳圓圓,所以才不敢面對陳圓圓,因為他知道,在他人生中這個兩個情敵他始終沒有辦法去比擬,他一輩子都不可能做到像歌詞里唱的那樣,愛要大聲說出來,既然不敢面對,那我就默默的守候在你的身邊,可惜不是我,不是我第1個愛上你,不是我第1個與你相遇。
韋小寶和胡逸之:兩種不同的愛情觀
近日再讀金庸先生《鹿鼎記》,發(fā)現(xiàn)一個很有趣的情節(jié)——韋小寶與胡逸之的對話。一個是花心大蘿卜,一個是癡情種子;一個是小鬼頭,一個是武林第一美男子;一個行走江湖靠寶衣、匕首、蒙汗藥,一個是赫赫有名的百勝刀王;一個喜歡上了阿珂,一個暗戀阿珂的母親陳圓圓。他們的對話體現(xiàn)出兩種完全不同的愛情觀(如果韋小寶那也能叫“愛情”的話),韋小寶是喜歡就要得到,胡逸之是愛她就讓她幸福。
這段對話在《鹿鼎記》第33章《誰無痼疾難相笑 各有風(fēng)流兩不如》中,現(xiàn)摘錄如下,供諸君品評——
胡逸之喝了幾杯酒,說道:“咱們今日既一見如故,兄弟的事,自也不敢相瞞。說來慚愧,兄弟二十余年來退出江湖,隱居昆明城郊,只不過為了一個女子?!?/p>
韋小寶道:“那個陳圓圓唱歌,就有一句叫做英雄什么是多情。既是英雄,自然是要多情的?!眳橇婷碱^一皺,心想:“小孩子便愛胡說八道,你懂得什么?”
不料胡逸之臉色微微一變,嘆了口氣,緩緩道:“英雄無奈是多情。吳梅村這一句詩作得甚好,但那吳三桂并不是什么英雄,他也不是多情,只不過是個好色之徒罷了。”輕輕哼著《圓圓曲》中的兩句:“ 妻子豈應(yīng)關(guān)大計,英雄無奈是多情。 ”對韋小寶道:“韋香主,那日你在三圣庵中,聽陳姑娘唱這首曲子,真是耳福不淺。 我在她身邊住了二十三年,斷斷續(xù)續(xù)的,這首曲子也只聽過三遍,最后這一遍,還是托了你的福。 ”
韋小寶奇道:“你在她身邊住了二十三年?你……你也是陳圓圓的姘……么?”
胡逸之苦笑道:“她……她……嘿嘿, 她從來正眼也不瞧我一下。 我在三圣庵中種菜掃地、打柴挑水,她只道我是個鄉(xiāng)下田夫。 ”
吳六奇和馬超興對望一眼,都感駭異,料想這位“美刀王”必是迷戀陳圓圓的美色,以致甘為傭仆。 此人武功之高,聲望之隆,當(dāng)年在武林中都算得是第一流人物,居然心甘情愿的去做此低三下四的賤業(yè),實令人大惑不解。 看胡逸之時,見他白發(fā)蒼蒼,胡子稀稀落落,也是白多黑少,滿臉皺紋,皮膚黝黑,又那里說得上一個“美”字?
韋小寶奇道:“胡大俠,你武功這樣了得,怎么不把陳圓圓一把抱了便走?”
胡逸之一聽這話,臉上閃過一絲怒色,眼中精光暴盛。韋小寶嚇了一跳,手一松,酒杯摔將下來,濺得滿身都是酒水。胡逸之低下頭來,嘆了口氣,說道: “那日我在四川成都,無意中見了陳姑娘一眼,唉,那也是前生冤孽,從此神魂顛倒,不能自拔。 韋香主,胡某是個沒出息、沒志氣的漢子。 當(dāng)年陳姑娘在平西王府中之時,我在王府里做園丁,給她種花拔草。 她去了三圣庵,我便跟著去做火夫。 我別無他求,只盼早上晚間偷偷見到她一眼,便已心滿意足,怎……怎會有絲毫唐突佳人的舉動? ”
韋小寶道:“那么你心中愛煞了她,這二十幾年來,她竟始終不知道?”
胡逸之苦笑搖頭,說道:“ 我怕泄漏了身分,平日一天之中,難得說三句話,在她面前更啞口無言。 這二十三年之中,跟她也只說過三十九句話。她倒向我說過五十五句。 ”
韋小寶笑道:“你倒記得真清楚。”
吳六奇和馬超興均感惻然,心想他連兩人說過幾句話,都數(shù)得這般清清楚楚,真是情癡已極。吳六奇生怕韋小寶胡言亂語,說話傷了他心,說道:“胡大哥,咱們性情中人,有的學(xué)武成癡,有的愛喝酒,有的愛賭錢。陳圓圓是天下第一美人,你愛鑒賞美色,可是對她清清白白,實在難得之極。兄弟斗膽,有一句話相勸,不知能采納么?”
胡逸之道:“吳兄請說?!眳橇娴溃骸跋肽顷悎A圓,當(dāng)年自然美貌無比,但到了這時候,年紀(jì)大了,想來……”胡逸之連連搖頭,不愿再聽下去,說道:“吳兄,人各有志。兄弟是個大傻瓜,你如瞧不起我,咱們就此別過?!闭f著站起身來。
韋小寶道:“且慢!胡兄,陳圓圓的美貌,非人世間所有,真如天上仙女一般。幸好吳香主、馬香主沒見過,否則一見之后,多半也甘心要給她種菜挑水,我天地會中就少了兩位香主啦……”吳六奇心中暗罵:“他媽的,小鬼頭信口開河?!表f小寶續(xù)道:“……我這可是親眼見過的。 她的女兒阿珂,只有她一半美麗,不瞞你說,我是打定了主意,就是千刀萬剮,粉身碎骨,也非娶她做老婆不可。 昨天在賭場之中,她要挖我眼睛,心狠手辣,老子也不在乎,這個,你老兄是親眼所見,并無虛假。 ”
胡逸之一聽,登時大興同病相憐之感,嘆道:“我瞧那阿珂對韋兄弟,似乎有點流水無情?!表f小寶道:“什么流水無情?簡直恨我入骨。他媽的……胡大哥,你別誤會,我粗口說慣了,改不掉,可不是罵她的媽陳圓圓……那阿珂不是在我胸口狠狠刺了一劍么?后來又刺我眼珠,若不是我運氣好,她早已謀殺了親夫。她……她……哼,瞧上了臺灣那鄭公子,一心一意想跟他做夫妻,偏偏那姓鄭的在江中又沒淹死?!?/p>
胡逸之坐了下來,握住他手,說道:“小兄弟, 人世間情這個東西,不能強(qiáng)求,你能遇到阿珂,跟她又有師姊師弟的名份,那已是緣份,并不是非做夫妻不可的。 你一生之中,已經(jīng)看過她許多眼,跟她說過許多話。 她罵過你,打過你,用刀子刺過你,那便是說她心中有了你這個人,這已是天大的福份了。 ”
韋小寶點頭道:“你這話很對。她如對我不理不睬,只當(dāng)世上沒我這個人,這滋味就更不好受。我寧可她打我罵我,用刀子殺我。只要我沒給她殺死,也就是了?!?/p>
胡逸之嘆道:“ 就給她殺了,也很好啊。 她殺了你,心里不免有點抱歉,夜晚做夢,說不定會夢見你; 日間閑著無事,偶然也會想到你。 這豈不是勝于心里從來沒你這個人嗎? ”
吳六奇和馬超興相顧駭然,均想這人直是癡到了極處,若不是剛才親眼見到他和馮錫范相斗,武功出神入化,真不信他便是當(dāng)年名聞四海、風(fēng)流倜儻的“美刀王”。
韋小寶卻聽得連連點頭,說道:“胡大哥,你這番話,真是說得再明白也沒有,我以前就沒想到。 不過我喜歡了一個女子,卻一定要她做老婆,我可沒你這么耐心。 阿珂當(dāng)真要我種菜挑水,要我陪她一輩子,我自然也干。但那鄭公子倘若在她身邊,老子卻非給他來個白刀子進(jìn)、紅刀子出不可?!?/p>
胡逸之道:“小兄弟,這話可不大對了。 你喜歡一個女子,那是要讓她心里高興,為的是她,不是為你自己。 倘若她想嫁給鄭公子,你就該千方百計的助她完成心愿。 倘若有人要害鄭公子,你為了心上人,就該全力保護(hù)鄭公子,縱然送了自己性命,那也無傷大雅啊。 ”
韋小寶搖頭道:“這個可有傷大雅之至,連小雅也傷! 賠本生意,兄弟是不干的。 胡大哥,兄弟對你十分佩服,很想拜你為師。不是學(xué)你的刀法,而是學(xué)你對陳圓圓的一片癡情。這門功夫,兄弟可跟你差得遠(yuǎn)了。”
胡逸之大是高興,說道:“拜師是不必,咱哥兒倆切磋互勉,倒也不妨。”
吳六奇和馬超興對任何女子都不瞧在眼里,心想美貌女子,窯子里有的是,只要白花花的銀子搬出去,要多少就有多少,看來這兩個家伙都失心瘋了。
胡韋二人一老一少,卻越談越覺情投意合,真有相見恨晚之感。 其實韋小寶是要娶阿珂為妻,那是下定決心,排除萬難,苦纏到底,和胡逸之的一片癡心全然不同,不過一個對陳圓圓一往情深,一個對陳圓圓之女志在必得,立心雖有高下之別,其中卻也有共通之處。 何況胡逸之將這番深情在心中藏了二十三年,從未向人一吐,此刻得能盡情傾訴,居然還有人在旁大為贊嘆,擊節(jié)不已,心中的痛快無可言喻。
馬超興見胡韋二人談得投機(jī),不便打斷二人的興致,初時還聽上幾句,后來越聽越不入耳,和吳六奇二人暗皺眉頭,均想:“韋香主是小孩子,不明事理,那也罷了。你胡逸之卻為老不尊,教壞了少年人?!辈挥傻闷鹆藥追直梢曋?。
胡逸之忽道:“小兄弟,你我一見如故,世上最難得的是知心人。常言道得好,得一知己,死而無憾。胡某人當(dāng)年相識遍天下,知心無一人,今日有緣跟你相見,咱倆結(jié)為兄弟如何?”韋小寶大喜,說道:“那好極了?!焙鋈卉P躇道:“只怕有一件事不妥?!焙葜畣柕溃骸笆裁词??”韋小寶道:“倘若將來你我各如所愿,你娶了陳圓圓,我娶了阿珂,你變成我的丈人老頭兒了。兄弟相稱,可不大對頭?!?/p>
吳六奇和馬超興一聽,忍不住哈哈大笑。
胡逸之怫然變色,慍道:“唉,你總是不明白我對陳姑娘的情意。 我這一生一世,決計不會伸一根手指頭兒碰到她一片衣角,若有虛言,便如此桌。 ”說著左手一伸,喀的一聲,抓下舟中小幾的一角,雙手一搓,便成木屑,紛紛而落。吳六奇贊道:“好功夫!”胡逸之向他白了一眼,心道:“武功算得什么?我這番深情,那才難得??梢娔悴皇俏业闹骸!?/p>
韋小寶沒本事學(xué)他這般抓木成粉,拔出匕首,輕輕切下小幾的另一角,放在幾上,提起匕首,隨手幾剁,將那幾角剁成數(shù)塊,說道:“ 韋小寶倘若娶不到阿珂做老婆,有如這塊茶幾角兒,給人切個大八塊,還不了手。 ”









